海灵格论解释和真实
我们文化中精神分析的负面影响之一,就是我们重视的常常是对问题的解释而不是问题的本身。太荒谬了!
只有在适当的情况下,在触及内心深处时,解释才有效果。这正是适用于这里的治疗原则。解释只有在触及当事人的爱、激活它并肯定它的时候才有效果。根据当事人的反应我们来判断所作的解释是否合适。如果你随意而为,断然地重新建构一种有害的情况,可能会变成一次随意的干预,会让严重的情况变得无足轻重,不能发挥作用。有些解释和重新建构是在我们看到本质之后发挥作用的。用这样的解释,我把我看到的东西告诉当事人。以真实为基础的解释和建构才有效果。
关于“真实”这个词,有很多争论。构成主义者不喜欢用它,但是我找到一个我喜欢的定义。真实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为生命服务并增强生命。只要用点儿心,你马上就能感觉到一个陈述是不是真实的,如果是真实的,你的身体会有被激活地反应:如果不是真实的,你就会感觉到收缩、僵硬或快要死了。当一个解释是真实的时候,当事人马上能感觉到它。他们会感觉到身体在放松,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正合我心”。定义真实是很困难的,但感觉它并不困难。生命对我有什么要求,不需要费心思考,如果我清醒的话,我会感觉到的。人们常常根据他们不想要的东西和不符合生命原则的东西来给概念和目标下定义。
在治疗师解释事件和人物时,如果他们是在设法控制当事人的生活,好像他们的行为真能控制当事人似的,那是自以为是。描述我看到的和解释它并不一样。当我看到一个事件真的很重要时,我会设法跟在它后面,不管它把我领到哪里都紧紧跟随,而不是设法去控制它。这是一个谦恭的姿态,它可以保护一个治疗师远离膨胀的自大感。
记忆是可以变化的,因此,记忆也是值得怀疑的。这就是说,当某人想起某些事情的时候,记忆中的事情并不是都和真实情况有关系。问题是,“那人选择了哪一段记忆,是什么目的?”记忆常常是当事人用来维护自己受害者身份或维持一个问题,心理治疗常常会增强这种倾向。
想想父母为了他们的孩子,在20年左右的时间中所做的每一样事情,用这些和当事人带到治疗中的记忆相比较。当事人选择的是其中五六段真实的负性体验,其他的则抛置脑后,闭口不提。当提及一个创伤时,最重要的事情通常忘记了——那就是他活下来了。这一点常常没有人注意到。
有个当事人记得妈妈抱着他想从阳台上往下跳。他记得她在抽泣,想跳下去,但是他忘记了妈妈转过身来,没有做这些。还有,某个人说:“我妈妈想把我流产掉!”她最终没有这么做,这么更重要的事实忘记了,但是做这件事的意图却还记得。记忆常常是精神的盔甲,帮助保持某些位置并阻碍变化。在这里,我们对精简装备更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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